2025年5月26日 星期一

《『社區科學』的過去.現在.未來》專輯(III):「科學革命的結構」—『典範轉移』的定義、循環、影響和範例

 

作者:周才忠 (日期:2025/5/26)

      『典範轉移』的概念很重要,但通常知易行難,因為背後涉及根深柢固的「科學哲學觀」,故大多數的人們從來不知道有另一種「觀點」確實存在。本文首先詳述兩個經典的「思想實驗」,有助讀者容易理解「典範」的字源與定義,以及托馬斯·孔恩的「典範」概念。孔恩在1962年出版《科學革命的結構》一書,已售出超過一百萬冊,並被翻譯成十六種不同的語言。因此,值得更深入來探究『典範轉移』的階段(「孔恩循環」)和其影響性,包括科學哲學、心理學(如實驗心理學、認知心理學、社會心理學、社區心理學)、社會學、經濟學、政治科學領域。最後,舉出『典範轉移』的範例,包括1880年「疾病細菌說」、1854年『公共衛生』領域興起、1963年美國國會通過《社區心理衛生中心法案》、1965年美國『社區心理學』興起、1999年臺灣最早由衛生體系主導的社區心理衛生中心模式、2001年加拿大『社區心理衛生』的「賦權─社區融合」新典範、2004年『社區輔導』新的服務典範、2011年臺灣『社區諮商』的典範轉移(?)。期望透過以上內容,能有機會孵化讀者的「創造性」和「擴散性推理」的思維方式,進而促發其跳出傳統的思維框架,以新的眼光看問題,如此未來往往可做出困難決定、提出替代解決方案,營造一番新氣象或找到最佳的前進道路。

2025年5月22日 星期四

《『社區科學』的過去.現在.未來》專輯(II):『心理學』作為一門『科學』的歷史觀點

 

作者:周才忠 (日期:2025/5/23)

      『心理學』是如何起源的?什麼時候開始的?『心理學』真的是一門『科學』嗎?這些大哉問,必須從了解它的歷史來找到答案。畢竟,『心理學』的發展,已跨越數千年之久。本文主題包括『心理學』的字源與定義、「啟蒙時代」相關思潮、德國『實驗心理學』的開端、美國/法國和英國『實驗心理學』的發展、德國『格式塔/完形心理學』的興起、美國「行為主義」的興起、日內瓦心理學派、『認知心理學』和『認知科學』革命等內容。從以上『心理學』的歷史進程來看,符合托馬斯·孔恩在1962年《科學革命的結構》一書的「典範轉移」論述,從「常態科學」到最後對立、分裂的危機,從而產生支持新典範的領域,並解決各種懸而未決的問題。因為始終有這樣「必要的張力」存在,才能促使『心理學』成為一門真正的『科學』,且催化其不斷向前發展。

2025年5月17日 星期六

《『社區科學』的過去.現在.未來》專輯(I):近5000年的『科學』史摘述、「科學革命」的誕生與其影響


 作者:周才忠 (日期:2025/5/17)

       歷史是什麼?是過去傳到將來的回聲,也是將來對於過去的反映。西方『科學』的思想與實踐,可追溯自西元前3000年的古埃及和美索不達米亞文明。接續,為古典與希臘羅馬時代、中世紀歐洲、文藝復興時期。然後,是『科學革命』與『新科學』的誕生,延續至18世紀啟蒙時代、19世紀『科學』的演進以及晚近20世紀的開枝散葉。這樣歷史的源遠流長,印證了『科學』發現有三階段:首先人們否認它是真實的,然後他們就否定它的重要性,最後他們把功勞歸給了錯誤的人。而且在每個階段的「典範轉移」過程中,往往彰顯了,探究「未知」是大膽的,質疑“已知”更是如此。20世紀初,是『科學』發展的重要轉折點,包括女性在『科學』領域的機遇與挑戰、「相對論」和「量子力學」、「大科學」的階段與影響、『政治學』和『經濟學』的發展、『心理學』/『社會學』和『人類學』的發展等等。其中,『物理學』、『數學』、『化學』和『生物學』領域通常位居主導地位,促使『科學』逐漸脫離「神學」、「宗教」、「自然哲學」等傳統範疇。「常態科學」似乎進步如此迅速的原因之一,乃在它的從業人員專注於只有自己缺乏創造力才能夠解決的特定問題,而「典範」決定了遊戲規則。文末,談到的主題是「『科學』為一份職業或一項志業?!」,包括『科學』的價值是什麼、『科學』永遠無法回答生命的基本問題、『科學家』如何為“使命”而活、『科學家』如何懂得“熱情、奉獻”、『科學家』要做的是一件實際上永遠不會也不可能結束的事情、『科學』是為了個人成就還是有更廣泛的意義。 

2025年5月1日 星期四

《『預防心理學』的過去.現在.未來》專輯(IV):將人民心理健康和快樂幸福的整體鐘形分配,往正面的方向移動,臺灣該是時候了!!

 

作者:周才忠 (日期:2025/5/2)

       人生就像一條鐘形曲線,人口的許多屬性亦同,隨著距離中心越遠,人數就越少。這種模式在整個自然界中都有發現,是『生物學』、『醫學』和『公共衛生』領域最重要的概念之一。英國著名流行病學家-杰弗里‧羅斯在1985年發表的開創性文章『生病的個體和生病的人群』和1992年出版的著作《預防醫學策略》之中,勾勒出其偉大想法:“大量處於低風險的人可能會比少數處於高風險的人產生更多的病例,故改變風險因子的全人口分佈比針對高風險族群更佳”。由於這是一個「預防悖論」,高風險群和群體介入方法各有優缺點,導致「初級預防」工作(如健康教育)通常不太成功。雖然如此,全面性介入而非有針對性的介入,對「全民心理健康促進」相關政策和方案仍具有重要意義。例如,挪威最新『健康心理學』研究指出,如果我們能夠將整個人口向左移動“0.3個”標準差,即他們的心理變得更加健康,我們也許能夠將最高風險群體的盛行率"減半"。此「群體介入」策略也適用於「自殺防治」上,據香港一份模式分析顯示,透過降低“整個人口”的自殺風險(*將整個人口的自殺風險分佈向左移動),較少的人會經歷高自殺風險(*「危險區域」下的面積減少)。近年來,『幸福科學』出現了令人振奮的進展。例如,證明了「群體介入」會對全人口心理健康的常態分配產生移動效應,也就是更高的個人比例將跨越「心盛」的門檻,而「心病」和「心衰」類別中的人數將大幅地減少。因此,期待各級政府能把多數民眾的生活快樂幸福放在其施政目標的首要位置,而有不同以往的政策思維及宏觀的服務規劃。推動『幸福政策』的全人口策略,臺灣該是時候了!就讓改變發生,正面影響所有人吧!